黔无驴,有好事者船载以入,相信大家都熟悉《黔驴技穷》一课,而且,课文第一句就是:黔无驴,有好事者船载以入。接下来大概就是“至则无可用”。最后的结局就是当地山中的老虎把驴当成了一顿美餐,唉,真便宜了黔地山中的老虎了!这么说那帮船载以入的人呢,十足十成了傻瓜。
前段时间在齐鲁大地又一场所谓的妫姓孙氏发源地的论证大会,好多专家学者都做出了详尽的论述,于是,山东的临淄成了妫姓孙氏发源地,而且有人说,这是孙氏历史文化的新起点,为今后孙氏历史文化的研究提供了新的起点。是中华孙氏的一件大喜事。是啊,罗马城就这样一日之间建起来了!可喜可贺!
然而,我又在想这些史实不是已经有了《新唐书》佐证了吗?这肯定是某些人底气不足,还是请来了这些专家学者来吹吹牛。为自己壮壮胆,而且还有一位叫宣兆琦的叫兽考证出乐安孙氏的发源者孙书公就住在临淄一个叫鱼里的地方。哎呀,发源地的发源地,就像十几年前的深圳蛇口,被谓为特区中的特区,不过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蛇口早已没有这种气氛了,那鱼里呢?也照样被历史抛弃。哦,我又想起了当年苏州人工制造了穹窿山孙武著兵法处。好多专家学者,配合着政府,制造出了穹窿山,孙武著兵法处。一时间,孙武就在苏州安家落户了。孙武“僻隐深居,世人莫晓其能。”于是就人为的创造出了孙武躲在苏州的穹窿山里,隐居二十年著出了兵法十三篇。然而,假的就是假的,不久,穹窿山孙武著兵法,不容一击,专家与专家之间就互相残杀了。因为为了取证,就有人或含糊其词,或故布疑云地大造“伪史”,并美其名曰“抢救非物质文化遗产”。但这些贴上文化标签的“东西”,在更多意义上却成为商业化的帮凶,很大的原因在于一些地方官员及其雇佣的“专家学者”们不负责任的行为。在这些穷极无聊人的造势下,于是人们“欣然”看到,真正的历史成了一种道具,就像女人出门前拿着自己的脸强力“加工”,从而增加路人的回头率。但事实上,却难以堵住人们的嘴:“就怕流氓有文化。”偏激些说,争的后面,无非是找一个“给力的祖上”,为自己的无能作证罢了。
宗亲高贤们,《新唐书》载:书公字子占,伐莒有功,齐景公赐姓孙,食采于乐安。这段话就让你们请来了这些穷极无聊人的造势。为自己的无能贴上遮羞布。今天我就这句话跟大家商讨商讨吧。
在《史记》中,从未谈及“陈书(田书)”其人。在《左传》一书中,虽有两处谈及陈书,却毫无陈书伐莒的记载。《新唐书》说:“(陈)书字子占,齐大夫,伐莒有功,景公赐姓孙氏。”据考,《左传》在昭公十九年(公元前523年)记载:“秋,齐高发帅师伐莒,莒子弃纪鄣。使孙书伐之。”而《新唐书》却说“陈书伐莒有功得赐姓孙”,既然赐姓在后,《左传》也应该提上一笔。
另外,在先秦时期,“姓以别婚姻,氏以别贵贱”。当时的姓氏多以先祖字号或采邑命之。这里的“孙”既非陈氏祖上之字,也非陈氏所居之邑名,史书也没有记载当时在齐国有姓孙的显要贵族,所以齐景公没有任何理由要赐陈书姓孙。
大家知道,莒国,本来就是齐国的附庸,只是因为他的不听话,齐景公才决定教训教训他,在史书上齐国伐莒的事件先后发生了四次,只是没有史料上记载没有陈书或孙书参与没有提起,所以说伐莒,只是齐国内部在整理内务,不是什么大事件,而且这次伐莒的主帅是高发。就是封赏也该重封高发。
更何况,在“伐莒”之后的三十九年(即公元前484年),《左传》又记载曰:“陈僖子谓其弟书……陈书曰……”既然已被赐姓孙,后面就不该又称其为“陈书”。由此可见,前面“伐莒”的“孙书”决不会是陈氏家族的“陈书”,
我只想问,欧阳修这位唐宋八大家之一 的名人,却会愚蠢到这样的地步,伐莒的时候,书公不应该姓孙,应该还姓陈,可是却提前让他姓孙了,可是过了39年,更何况,在“伐莒”之后的三十九年(即公元前484年),艾陵之战,《左传》又记载曰:“陈僖子谓其弟书……陈书曰……”既然已被赐姓孙,后面就不该又称其为“陈书”。该姓孙了书公却恋旧,又不愿意姓孙了。还姓陈。我们再来看看另一个史料,厘子乞公元前488年扶立齐悼公,为相,公元前485年卒,厘子乞是陈书的哥哥,就是因为艾陵之战,陈书为国尽忠才成就了他的哥哥厘子乞。公元前523年到公元前488年相隔65年,就是说,书公伐莒65年后,他的哥哥扶立齐悼公,为相,3年后就是68年后他的哥哥去世。请问他的哥哥比他打了多少岁?
其二,先秦之前并没有乐安这个地名,盛唐之前也没有乐安孙氏的有关记载,那个食采乐安又该如何解释?赐姓并且食采乐安显然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古书云“天子因生而赐姓,诸侯胙土以命氏”在史料中,身为诸侯的齐景公给臣属赐姓不仅没有先例,也没有后续。而且后来整个春秋时期也没有这样的做法。这里我们就可以断定,乐安孙氏不是赐姓而来,而且也不是因为食采乐安才有了我们现在的乐安孙氏。
《世本载》子占氏,陈恒子生书,书字子占,其后人以字为氏。书公的后人却没有以齐景公赐姓为荣,这在历史上是绝对没有的,因为,尽管是家族败落,到了那里还要以国君对家族的封赠为荣。《新唐书》中说孙武的父亲名曰“孙凭”,而《新唐书/宰相世系表》中又说孙武的九世孙也叫“孙凭”。
一门之内竟有如些重名的现象,这在宗法辈分森严的古代社会里是绝对不允许出现的,除非你对祖上的名字一无所知,那“世系表”中的世系承属关系又是从何而来?
而且“世系表”中说“陈无宇生陈武子”,不管陈僖子、陈书与陈武子的世系关系如何。假若孙武真是孙书的孙子的话,那孙武绝对不会犯陈武子的名讳。
所以《新唐书/宰相世系表》中的世系关系疑点百出,无法自圆其说。
欧阳修编写《新唐书》的时候,他自己对祖先的世系排列,都搞不清楚,对白金该书的九十多部族谱世系就那么清楚,他还不是从各家的族谱中来?
最后想问问,妫姓孙氏说到底就是乐安孙氏,按照你们的说法,书公没被赐姓之前他还姓陈,赐了姓就食采乐安,那么跟临淄还有什么关系?乐安孙氏,也就是妫姓孙氏的发源地就应该在乐安。而不在临淄。
临淄,春秋时期齐国的国都。这张名片已经够亮了,没必要在人为的给他增加什么。你们还是向孙家达和孙桂林两人学习,一个树立起惠民,一个树立起广饶,然后再让中华孙氏去争个不停,斗个不停!黔无驴,有好事者船载以入。老虎把驴当成了一顿美餐,好事者成了大傻瓜!
—————————————————————————————————————————————
本网站所收集的部分公开资料来源于互联网,转载的目的在于传递更多信息及用于网络分享,并不代表本站赞同其观点和对其真实性负责。如果您发现网站上有侵犯您的知识产权的作品,请与我们取得联系,我们会及时修改或删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