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两千年前的魏蜀吴三国关系,简直是早现现代版的大国纵横关系。魏和蜀两个极端,一个“篡”汉非正统,一个“名”汉讲正统,一个最强国(为理-想)要霸-权,一个较弱国(为主-义)要复-权,势不两立,水土不容。在两头之间,出现一个中间派,吴国,她处理国间大事,真是后世经典。有名人说,国家之间,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吴国,为了自己利益,游刃于魏蜀之间,立于不败之间,获取最大利益。蜀国,却是为了所谓正统(其时的正义及私欲),"顽固"落入连年征战(前对吴,后对魏)的泥沼,虽然偶有小利,却终成大祸,率先亡国。吴国(孙权统治时期) ,弱时“忍辱” ,强时发力,时刻不忘抓住有利时机,主动或联合出击,获取最大利益,在取得局部优势之后,为确保成果,不惜委屈求和(但不割实地,仅示弱或称臣),以求永保。但是在蜀打破三国平衡之后,吴亦不存,盖因时事巨变,尤其后继不济之故。其实,蜀亡于外,吴亡于内,魏晋强于变,内外兼修。
至於刘备伐吴,吴孙权前后求和,皆其弹性外交国策使然,表似惧怕,实非真惧怕(刘蜀)也。
战前“惧怕”,一是惧魏,蜀不可能主动联魏,魏也不可能主动连蜀,魏只可能主动独立出击,或击蜀或击吴,因时而变,且吴蜀如交战,吴将按惯例先(称臣)联魏,即使不联合攻蜀,也要达成某种默契(魏不出兵攻吴) ,但完全不担心魏是不可能的;二是策略,此时吴已占踞荆州,能和蜀求和,和谈解决荆州问题(先占住荆州为要,如何谈判是以后的事情) 为上策,正如当代战争前奏,谈判而已,一可缓兵,二可备战,若谈判不可,再做迎战不迟。
战后,“孙权闻先主住白帝,甚惧,遣使请和。” 此惧,非惧此时刘备(军),败兵之主,何惧之有,此惧,一为刘备住白帝不走,近期可能召集成都兵马重整旗鼓,卷土重来,甚至诸葛等将俱至,
实力大强;二惧曹魏。本来此次夷陵之战,蜀败于用兵不当,魏按兵不动也已属天助,且荆州相对蜀来说,可能稍微少忧,但魏的动向实在难料,虽然魏方面吴可继续称臣,但如果刘备再次袭来,魏国极可能出兵(正如魏已经后悔先前未动)。三,若开战,蜀为报仇全力以赴,魏乘机出重兵,吴首尾不顾,左右为难,国将亡矣。所以只要刘备留在前线一天不回成都,孙权就不心安,就“甚惧” ,上策可做的就是“遣使请和”,不费一兵卒,不失一寸土,且国之面子问题也非一次了,后“先主许之”,大势安已,孙权幸甚!
孙权,大战略家!!另,如果刘备真的留在白帝,打起第二次伐吴,吴真危矣?蜀真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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